如果说天台就是属于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两个人的噩梦。
那么现在,大概是属于是苏格兰,不,卧底noc,诸伏景光一个人的地狱了。
青霉素曾经拯救了几亿的人类吧?他可以称之为人类最为璀璨的结晶也不为过。
但是与之相伴而行的,吐-真-剂,一款谁用谁知道的好用玩意。
被镣铐铐在墙边的青年混浊而又蔚蓝的眼里,可能看到的是即将带来死亡的暗影,昏黑而又充满了侵袭性。
被吞吐含糊的语句里,流露的是是被打落的牙齿,含不住的热血。
然而,混沌的语音只需要辨别是或者不是。
“你来自哪里?”
“公安?”
“不。”
“外国人?”
“不。”
“本国人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就算不想要说出什么,这样明显的态度都几乎是明示了,药物使得人的反应力下降,而疼痛,则击溃精神。
虽然不少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可以扛住不少,但是,心跳,眼珠,甚至是微表情,都可以作为判断的佐证。
“……警…………”
“哇哦!居然真的是老鼠,gin,你们组织不大行啊。”
安泽叶就像是完全没看出琴酒难看的脸色一样,眼里幽绿的光在前苏格兰浸满了血色的眼睛里,就像是一条亟待捕食的毒蛇,危险而又充满了毒液。
极大的痛苦充斥着诸伏景光的心头,面对审问,暴露身份,无法自杀。
这或许是一个noc所要面对的最严峻的处境了。
……不,其实并不是无法……还有一种方法。
打断了那可怜的男人几乎要受不了后脱口而出的话了,太可怜了,太可怜了……可怜的安泽叶几乎充满了同情心了。
看着他暗淡的,被血液流过的眼里,隐约有了什么决色,安泽叶知道,针对诸伏景光的暗示……或者是故意的让他想到的方法,已经……出来了。
在此,我先对某位police表达一下深度的同情,可能关于天台的噩梦可能不再是他的噩梦,而能打败一场噩梦的,只有另一场噩梦。
“他不会招的。”
安泽叶笑嘻嘻地说着,拿着蓝色的药剂抛丢着,透亮的蓝色开始泛起了气泡。
“但是……我们知道他是个,police就行了。”
“想不想看一场好戏,出出气?”
就像是天生应该融入这样的黑暗一样,安泽叶操纵情绪,暗示,甚至是和这些本该是纯黑的恶人相处得宜。
如果不是面前内心始终莫名的情绪知道,自己是来干什么的,或许安泽叶就像是墨汁滴入墨水一样,毫不费力地融入纯黑之境了。
……嘛,抱歉了,降谷先生。
我也是不得已的。
而还在安全屋的波本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被一旁的莱依默默远离了几步。
“Gin,你听说过围点打援吗?”
Fin
彩蛋有点快乐的后续,调戏一下琴酒,哎嘿,恶人组